“嫡亲的师弟,你怎么不说我是你嫡亲的师兄?”
严谨用手指挠了挠了额头:“嫡亲的师兄?你昨天晚上把顾慕一个人丢在岳清峰,他失足掉进了灵池里,在灵池里睡了一夜,你知不知道?”
傅余齐真不知道这件事情,立刻瞪大的眼睛:“什么!”转头对顾慕道,“小师弟,你有没有事,紫浆果的毒都解了吗?”
顾慕:“没事,早上元胡师兄过来替我看过了,我误食的不多,连解毒丹都免了。”
傅余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就好,那就好,小师弟,此事是师兄不对,来来来,送你几张保命符。”
明黄的符纸上面画着鲜艳的朱砂红,那些水波纹一样的线条将纸张一分二,一半写着“太阳”,一半写着“太阴”。
顾慕拿过那些符纸端详了一会儿,问傅余齐“怎么个保命法”?
傅余齐随口答:“保命符——隐身的,可以让自己短时间内跟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符纸底下有一个缺口,往里面注入灵力就能用。”
顾慕指尖绯红色一闪,下一刻,一只木质的水桶就口吐人言:“三师兄,是这样吗?”
那木桶圆溜溜的,甚是可爱,而且是个实心的,并且是用把手撑在地上,看起来摇摇欲坠。
傅余齐乐不可支的看着木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顾慕变成木桶之后,他的眼睛一前一后,左眼看见了枇杷树凸起的树根,右眼看见坚硬的石块与一片衣角,他有些难以适应这种分裂的视线。
“师兄,我知道这符纸怎么用了,可是我怎么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