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涂尔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这个答案他自个儿有些想不出来。又赶着谢琢告辞,他也没顾上多琢磨。
看着谢琢身影离去,他找了个借口和程束说了,也往外走去。其实是为追谢琢。
他直直追出东府去,在一处巷道里叫住了谢琢:“谢大人,稍慢。”
谢琢慢吞吞回头,看见是他:“国主,有何事?”
“大人不必与我这样客气,从前不还是拉着我讲故事么?”乌涂尔上前两步。谢琢轻轻笑了笑:“国主,到底礼不可废。”
乌涂尔见他态度依旧,也不纠结这个,只是说道:“我有一疑问,还望大人帮我解答。”
“但说无妨。”
“大人可知……前些日子,在朝会上出言诋毁殿下之人,是谁?”乌涂尔问出了这个问题,神情却是极为平静。
谢琢那日正在当场,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眼珠子一转,想着乌涂尔既然避开太子,恐怕就不单单只是询问那人身份了。本来,他作为太子下臣,不应该随意将这些话说出去,但……毕竟是乌涂尔,他也不能不说。
这搞得谢大人有些头疼,却还是说了:“是梁友春和黄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