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以后不要相信任何寻惜说的话好不好。”

“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会骗我吗？”

“我当然不会，可寻惜如果不是我，师姐该怎么办？”

师轻离停下脚步，拉住转过头来的黎初，紧紧盯着她泛着水光的桃花眼。

“我承认的师妹只有你一个，其他人与我无关。”

黎初低下头，微阖双眼，睫毛在小幅度地抖动着，她也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感受，有感动吧，可内心其实还是不敢相信的。毕竟她从来都是被人抛弃的那个啊，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从一开始就不抱有期待，最后受到背叛就不会被伤害。

“嗯，师姐，我知道了，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只是突发奇想顺嘴问一句罢了。”

又是这样，师妹又开始想些古怪的问题了，她是觉得她的师姐没有办法认出她吗？

“师妹……”

“嘘，师姐，噤声，那边好像有动静。”

黎初捂住还想说些什么的师轻离的嘴，小心翼翼地向悬崖下探头望去，淡白色的雾气在下方已经成了紫黑色，浓重的黑色雾气在水面上方翻滚涌动，大片密密麻麻的暗红色光点在水面上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