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洺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失笑,长生,就连上古五大能都得不到的东西,怎么会落到你这个昏庸草包头上。
传说中浮泽万年不死,但人非妖兽,楼氏血脉中那一丝浮泽血脉早就所剩无几。
长生?白日做梦。
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谁知楼氏听了,忽然疯子一般走向前去,一把攥着浅洺手腕上紧紧束缚着她的细绳,将她整个身体悬在岩壁上。
“下去吧…待上几个月,你就能为朕出力了。”他凑近浅洺,冷眼说完后,攸然放开了手。
任随那人直直掉进这深渊似的黑洞。
又是这种感觉。
——这种失重的、令人作呕的眩晕感。
一年,两年——十几年,从儿时她失去母亲庇佑起,就再也没有体味过什么平淡日子,而是日日被抛进这个黑漆漆的深渊中。
这宫里,皇女的身份对她而言像是一把利剑,刺地她血肉淋漓,又为了活下去不得不苟延残喘。
她闭上眼睛。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原来她被馋嘴幻化的巨型兽给接住了。
趴在身下那柔软干燥的皮毛上,浅洺眼眶湿润,低低笑了笑。
“…我竟然忘了你可以化形。”
“喵——”
猫象征性叫了一声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