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摇头,心道不可能。
“宁道友——”姜抚书屈指再次敲了敲门,垂眸道:“是我。”
姜抚书?姜道友?
宁安蹙眉,脑海中思绪万千,她扶着身侧的木凳起身,然后走到门前,抬手将其打开。
门扉敞开的刹那,清凉的夜风涌入室内,将一股淡淡的酒气吹散了。
“抚书?”
“宁道友?”姜抚书看着面前脸色有些发红的宁安,柳眉微皱,低声道:“宁安,你喝酒了?”
宁安抬眼瞧她,琥珀色的眸子清亮如水。
姜抚书看着面前的人深深呼出一口气,随之摇头道:“没有喝,就喝了一口。”
“......”
看来是喝了。
姜抚书扶着她的胳膊,将人带到屋内,顺手关上了门。
室内的空间一览无余,玉柱圆桌,四个木凳杂乱的摆放,还有一只侧倒在地。
圆柱边,泛着瓷白光泽的酒壶稳稳伫立。
瓶口已经被打开,里面的清酒在墙壁灯盏的照耀下,呈现出潋滟的色泽。
姜抚书将人扶回内室。
她小心翼翼地让宁安坐在床边,然后手指轻捻,掌心摊开,上面立刻出现一颗莹白丹药。
“宁道友,这是醒酒的药,你...”
“不吃——”宁安倚在床边,抬眸望着她,轻轻摇了摇头:“没醉,只喝了一口,一口...”
看着宁安水润的眼睫,姜抚书抿唇,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得罪了。”
话音刚落,她两指往这人的肩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