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是那个叫什么神仙外科的医生,听说很牛的勒。”
“什么?神仙?神经外科?”
“我记不得了。神仙还是神经。他们一家都是医生很厉害的。”
“是是是。很厉害。”江涘说着走回鱼塘收拾场子去了。
卿云歌写完最后一笔后背靠座椅长吁一气,就在刚刚范仲将他父亲东安区的小别墅一元人民币的价格转让给了她。
公证人员拿着合同回办公室审核复印。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你把房子卖了不比送给我好?”卿云歌现在也不敢相信,范仲当时跟她说他回国的目的就是将房产还给他,他移民国外也不再需要了。
“这原本就不是属于我的。”范仲叹了口气。
“你...等会就走了?”卿云歌问。
“是啊。事情办完了嘛。”
“你想看看画吗?”
范仲突然有了反应,追问道:“你是说你父亲的画?”
时隔一年,卿云歌再次打开画室房门,这间房子也是他父亲的卧室,靠墙的那边立着一排排的画框有画过的也有白净的。
范仲一看见那些颜色就眼泪竟喷涌而出,喉咙里呜呜作响。
林瑶站在门口紧皱着眉头看着这幅场景,一个男人哭着跪在地上抚摸着油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