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歌的眼神顿时浑浊无神,她又困了,自从醒过来后她就时长犯困,一天在清醒和昏睡中反复横跳。她眨了眨眼,之后被沉重的眼皮拉入了黑暗之中。
她再一次睁开眼时是第二天的清晨,从窗外亮度估计可能没到八点。
好难受,有一根管在从鼻子插进喉咙里。她闭上眼睛,反复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发生了什么?她想不起来了,只要陷入回忆脑袋就会疼她不敢去想了。
今天似乎手指能动了,头也能轻微摆动。
“卿云歌你现在能听清我说话吗?”前面出现一个女人在和她对话,是与之前不同的人。
“你看这是什么?我已经将你的小说校对完了,现在提交上去审核了没问题下过一阵就要印刷了。”她举起一本复印纸,对着她。
哦对,她的名字是卿云歌。但是什么小说?什么也记不起......
“不过原本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你的,但你现在这样......”江涘想要不算了。
她从喉咙底试图发出声音,就像那医生说的一样别白费力气了,根本说不出话她唯一能传达出的是“呜呜”声。
“江涘,你就不能过几天再来吗?”之前那个五官更明艳的女人在叫她。
这个叫江涘的女人将复印书翻过来思考了一会,“我明天会再来的。”
林瑶送走江涘后走进床边,温和地看着卿云歌,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对方却下意识的向后一缩。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一会我去问问温书能不能先取氧气管怎样。”
卿云歌直直地盯着她,想道就是这样快把它们都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