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虞挽歌这才回过神来,旋即意识到接下来的场面恐怕谢聿行不方便插手,于是道,“兄长,接下来还是请您回避吧,毕竟我们……被人传出闲言碎语就不好了。”
孤男寡女,男未婚女未嫁,而且她还有婚约在身的情况下,他们两个确实不能太过亲密了。
谢聿行也没有多想,微微后退了一步,道了声好,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阿岚,跟上去。”虞挽歌吩咐道。
阿岚微微颔首,利索地跟上了虞长乐。
虞挽歌则带着风嘉树一起回了府邸。
“方才那位小姐,肯定对你不怀好意。”风嘉树摸了下下巴。
虞挽歌一边不紧不慢地往主母寝居走去,一边不冷不淡地问道,“怎么说?”
“一种感觉,而且她有点虚啊,一看就知道骨子里是带点病的。”
虞挽歌透过他几乎可以看到日后名震一方的神医了,当即也笑了,“没有想到你一个被人喊打喊杀的小老鼠,竟然还会医术。”
若是旁人这么说,肯定是在讽刺无疑了,只是虞挽歌神态语气之中都是柔和调侃,风嘉树心里面没有半分不适,他挠了下自己的脑袋,慢慢笑了一下,“我我我也就是略知一二,其实以前我没有流浪的时候,跟过一个师父在江湖之中行医,也是在那个时候学会一点的。”
虞挽歌歪头,“不如帮我看一下?”
“当然可以。”风嘉树毫不犹豫地点头。
虞挽歌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风嘉树下意识伸手要抓,这一出手,却发现自己手上脏的厉害,而对方的手白如皓月细雪,几乎要反射出一道莹白的色泽来,他第一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虞挽歌大概看出了他的窘迫,“行医而已,不必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