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只是怕你回来了,我们就不宠她了,说到底不过是小孩子心性。”主母耐着性子拍了拍她的手,“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虞挽歌缓缓摇头,“不可能!”
“挽歌!”主母不悦地叫道,“你能不能稍微懂事一些?”
“懂事?昨日你们让我到此为止,好,我到此为止了,今天你们又叫我放过虞长乐一马,怎么,难不成我活着就是专门来放过别人,委屈自己的?”
主母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件事情确实过分了,道,“我们回头会教训好这个丫头,再也不叫她做出这些事,这次你……作为姐姐,网开一面吧。”
说到最后,她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事虞长乐做的是在太不像样子,帮她开脱,本就不是什么对事。
虞挽歌还要再说。
“好了,看在你妹妹也受到应有的教训上,不要再为难她了。”虞宥平明显十分疼爱这个妹妹,抱着她就要去找大夫。
主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再也没有管她,转身离开了。
虞挽歌冷冷勾唇。
“小姐,这……怎么办?”阿岚在一边看着连连蹙眉,显然也是十分不满。
“报官,我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我要放过虞长乐,是他们自己把人给带走的,我要是再继续给他们面子,不是就把好欺负三个字贴在脑门上了吗。”
虞挽歌一边说,一边弯腰上了马车。
阿岚反而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虞挽歌性子软弱,没有想到却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也难怪会让谢聿行刮目相看了。
那个婆子被他们强行抓住一起逮到了官府,虞挽歌亲自敲响了衙门前的鼓,里面很快走出来一个捕快,问,“来者何人?什么事情?”
“我要告一个人,她想要谋害我。”虞挽歌双目如同琉璃一样通透,盯着人时让人生不出任何歹念,就算是一泊在不断融化的淙淙溪水。
捕快却有些不耐烦地说,“谋害?这不是还没有谋害成吗?看你现在生龙活虎的什么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