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去也行,先添件衣服。”
阿岚见虞挽歌这就准备出门的模样,连忙出声道。
虞挽歌见阿岚这连忙叮嘱的样子不由得轻声失笑,“你这样子,和兄长倒是蛮像。”
阿岚听着虞挽歌这略带调侃的话语噎了下,脸色微红,有些懊恼的瞥了虞挽歌一眼,“小姐就知道打趣我,爷是关心小姐的身体,我也是。”
虞挽歌看着阿岚这般也不再打趣她,轻轻点头,“是是,我知道了,柳玉,去将那件披风拿出来。”
“是。”
一旁的柳玉动作很快,进去将谢聿行送给虞挽歌的那件裘皮给拿了出来,披在虞挽歌身上后便同她们一起出去。
一行人来到虞宥安的院子,只见院子里的下人都战战兢兢的站着,全然一副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情惹屋里的人不高兴的样子。
见此,虞挽歌与阿岚相视一眼,倒是都在门口没有动了。
院子里的小厮见到虞挽歌来了便赶忙进去通报,没一会主母就走了出来,一见虞挽歌便出声呵斥着,“宥安伤了这么久,你作为姐姐,竟然连看都没有来看过,还得我让人叫你来,你才来,你这姐姐做的可真是尽责啊。”
虞挽歌听着主母带着浓浓嘲讽的话语美眸微闪,白皙的手拢了拢自己的衣襟,讥讽道,“宥安受伤一事我并不知,再说了,宥安可没把我当姐姐,他心中的姐姐可是另有其人,就让他心中的姐姐来照顾他不是更好吗?而且我猜他应该也不想见到我,我又何必来惹人生厌呢?主母说是吧?”
主母被虞挽歌的这话怼的一噎,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气恼的指着虞挽歌,愤愤不平,“你可知道你是在说什么?你们可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你竟然没有这番自觉!”
虞挽歌闻言秀眉微挑,好笑的望着主母,“原来主母也知道我和他是一母同胞啊,那主母可曾记得,我也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
主母顿了顿,在听着虞挽歌的这话以后,她的目光才开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虞挽歌已经到了及笄年华,模样已全然长开了,她的皮肤白皙如玉,眉毛细如蚕丝,唇瓣上的一点朱红,如宝石般晶莹。
望着这样的她,主母的心里突然有些恻隐之心,眼前之人,也是她的女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