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行看着虞挽歌这欲言又止的模样,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有些无奈的出声道,“有时候我们经历的一些事情确实是不能用正常来形容,但是有些事情,它就是存在的,所以,并不存在什么荒不荒谬的说法。”
虞挽歌闻言眼睛一亮,似乎对谢聿行的这个看法很是认同,的确,有时候的一些事情不能用荒不荒谬来形容,不然,为什么她会有预言瞳呢?
本身预言瞳这事,就已经足够让人震惊了…
谢聿行看着虞挽歌的神色变化,眸底划过一抹深意,面上却是十分从容,继续道,“有时候,你也不必太限于一些想法之中,本身我们在这个世上,就不会得到每个人的认可,所以我们也不必为了那些所谓的认可去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那样的日子会很累。”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的宽慰,好像心里一直困着她的某个东西在这个时候拨的云开见月明了,“兄长怎么会有这些想法?”
谢聿行见虞挽歌茅塞顿开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刚刚的一番话没有白说,他端起面前的茶轻啄了一口,缓声道,“因为兄长是过来人。”
虞挽歌闻言噎了下,明明他也才比她大了不到几岁,怎么他就一副自己年纪很大的样子。
不过想想也是,他少年有为,入朝为官,见到的人,经历的事情确实会比她多得多,所以他能有这么多的想法,也是正常的。
“今日听兄长这些话,真的胜读十年书。”
虽然入朝为官的人多,但有的人活了一辈子都没能有他这样的感悟,也难怪他做一些事能做得很好,因为他不会去在意那些人的想法,所以陛下才能委以重任吧。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的一些话心里有些触动,和虞挽歌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虞挽歌的谈吐以及在一些事情上的见解也都不输男人,还会维护女性的权益。
在当下的这个社会,其实并不倡导女子读书,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自然也就没有女子入学堂的道理,而她不被家人待见,独自生活在庄子上,却又能有这样的谈吐,由此可见,她是真的喜欢读书。
看着这样的她,他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想起上次二人的对话,以及她的坚持,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心里坚持的某些事情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他掩饰般的轻咳了一声,“其实宫里是有女官的。”
虞挽歌闻言瞳孔骤然一敛,眼里划过一抹震惊,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些许,诧异的看向谢聿行,“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