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是娘亲啊。”
虞挽歌听着主母的这话,眉头止不住的皱了起来,面色不耐的望着她,说出口的话也不带一丝感情,“什么娘亲?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
虞挽歌毫不留情的话语,让主母的面色一僵,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整个人站在原处显得有些局促。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之前都是被虞长乐给骗了,所以才做了一些错事。”
一旁的虞宥平听着虞挽歌对主母说的话,眉头轻皱了下,随后和虞挽歌说着。
虞挽歌听着虞宥平的这一声妹妹,脸色微沉,看向了他,“停,这声妹妹我可受不起,我可记得你的妹妹只有虞长乐一人,你可别把我扯上关系,我承受不起。”
虞挽歌这冷漠无情的话语,把虞宥平说的面色一僵,整个人略显尴尬的站在原处。
因为他们现在在的位置是女院的正门位置,所以来来往往的很多人,虞挽歌看着这样的情况,是有些不喜的。
“如果你们过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事,那么你们可以回去了,我很忙,没空陪你们寒暄。”
虞挽歌说着就要走了进去,虞宥平却是直接拦住了她,“挽歌,我们话还没说完,这次的事情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
虞挽歌听到虞宥平的这话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面色嘲讽的看着虞宥平,“虞宥平,你说的这话是不是有些搞笑,怎么你们知道错了我就得原谅吗?给你们机会?那么你们之前可曾给过我机会?”
虞挽歌的质问一字一句的,将虞宥平问的是说不出话来。
虞挽歌看着虞宥平沉默的样子又继续道,“之前你们在听信他人话语的时候,可曾去调查过一次?可曾听过我的解释?你们总是自以为,自以为虞长乐说的都是对的,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坏种,一个没有管教的野丫头,不是吗?”
虞宥平和主母听着虞挽歌的话神色微敛,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只能面面相觑着呆在原地。
主母也确实不知道该去怎么反驳她,因为虞挽歌说的话,都说对了,当时他们不管出了什么事,第一个相信的总是虞长乐。
因为他们觉得虞挽歌在庄子上生活,不受他们的管教,可能性子真的变了,所以他们并没有去调查过,反而是先入为主的相信了虞长乐说的所有话,这也就导致了现在的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