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森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挑了一处露营点,我搭帐篷,她搭架子。
我搭好帐篷后,夏森绪说了一句,“你蛮熟练的嘛。”
这话听起来醋溜溜的。
“之前露营过。”我说得含糊不清,尽量不去提沈凡星的事。
夏森绪倒是对此不在意,说道:“和前任露营过吧。”
“是啊。”我应道,忙活着手中的工作,“只是露营过两次。”
和沈凡星这人露营……怎么说呢,她说去树林里逛逛,结果当晚她失踪,我和其他露营的人摸黑在那小树林里找了她两个多小时。
第二次露营我挑在了小河边,那次我经历了酒店的爆I炸事故,刚刚缓过来没多久,打算露营散散心。沈凡星也难得安分下来,我本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会再进一步,她在那天的星空下,向我提出了分手。
现在想来,她会提出的分手原因,不是什么家庭问题,只是她看出了我想与她更进一步的心,于是她向我提出了分手。虽说我们同居两年多,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平淡如水,一直很稳定,那次事故是个契机。
怎么说呢,我看夏森绪熟练地摆放工具,总感觉一切像是命中注定又像是巧合,也许这就是人生吧。
准备好露营材料之后,我们换上拖鞋,提着两个塑料桶在海边散步,偶尔捡捡小石子,或者是抓抓螃蟹和虾。
“不钓鱼吗?”我抓了两个螃蟹后不打算再抓。
“不好钓。”夏森绪捡了一些贝类,她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海浪向前时不时没过她的双脚,她扎着头发,海风依旧把她的头发吹得散乱。
我走到她身旁,冰冷的海水冲走沾在我脚上的沙,远处的海连着天,浅蓝与深蓝之间划出了清晰的一条线,我忽然想到双层芝士蛋糕。夏森绪又往前走了几步,她穿的是中分裤,海水渐渐淹没她的小腿。我跟在她身后,她的白色外套和她的马尾跟着风搅在一起,眼看她越走越远,我下意识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