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下妈妈她……
我不再去想,只好挂掉电话,夏森绪躺在我身旁理了理我的头发,“你们家可真离谱。”
“是啊,还好我当初没让你来我们家。”我一时有些庆幸,我不希望妈妈和爸爸对夏森绪说奇怪的话。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与家庭不可能完全割裂,等你父亲去世之后,你也不可能完全与母亲断了联系,人的心境会经过时间改变,也可能依旧如初,要彻底放下与他们的态度没什么关系,而是看你自己是否能与自己和解。”
我觉得有些可笑,“这岂不是太……”
“是啊,太便宜那些伤害你的人了。”夏森绪接过我的话语,她轻轻拢住我。
我贴在她柔软的胸口,感受到温暖的体温,那要生出的一丝怒气也消得一干二净。
“你可以去恨,可以去‘报复’他们,但不能每天都想着那些事过一辈子。这不是小说,坏人不会受到惩罚,善人也不会有回报,你要想过得舒坦就要学会和自己和解。”
我有些困惑,“你不是总说着人开心最重要吗?”
为什么夏森绪却要说出这种“圣母”的话语,和平时的她不像。
“与自己和解又不代表原谅,与自己和解就是承认自己的不幸,接受那段你经历过的过往,不要带着恨去报复,不要带着报复的心思去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