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跟贾思敏站在一旁,觉得好笑。
应该是头公牛,听贾思敏说之前被大块头揍过。
虽然大块头没有角,这是人工定向选择基因表达的结果,但脑袋的力量很足,加上跑起来的冲击力,很少有牛能顶住它的撞击。
贾思敏指了指牛屁股的一道疤痕,“就是那里,被顶的。”
“这很奇怪?威士忌、奶油还有糖,这就是爱尔兰咖啡,它起源于一個浪漫的爱情故事。”
前些阵子大块头拉过来配种时,格兰度家的几头公牛想要反抗外来者,结果被大块头全部教训了一遍。
身上发热,正在发高烧。
典型的口蹄疫症状,林峰觉得这个大家伙着实可怜。
想把大几百公斤的牛弄进室内可不容易,它能自己走还好,精神萎靡的话抬也抬不动。
只能就地治疗,先给它进行口腔消毒。
牛口里的水疱要是破溃,接触消毒液会比较痛苦,但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硬来。
帕特里夏自告奋勇,他站在后面用手扶住牛脑袋,摆正位置。
接着埃米尔过来用工具慢慢敲开它的嘴,牛已经没了精气神,任由人们摆布。
轮到老大马修了,他深呼一口气,将可吞咽消毒水用注射液打了进去。
病牛顿时一个激灵,挣扎着要起身!
后面的帕特里夏差点被掀翻,还好这家伙下盘够稳。
林峰看的揪心,又帮不上什么忙。
旁边的贾思敏同样表情,“快给它漱漱口!”
林峰不经意地递上一瓶水,贾思敏想也没想拿过去倒进了铁盆里。
病牛开始疯狂舔水,贾思敏为了不让它弄撒水,蹲在地上双手摁着铁盆,弄得她身上到处是。
不过好歹让牛喝上了水,这才消停下来。
注射药剂的过程比较顺利,牛皮糙肉厚根本没什么感觉。
贾思敏拿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
“亲爱的,伱从哪拿的那瓶水?刚才我可没见你手里有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