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山很清楚在轧钢厂里自己没有和杨厂长掰手腕的资格，在工作中积极配合杨厂长是更明智的选择。他也明白，一味地与杨厂长对抗不仅无法解决问题，还可能会对自己的职业发展造成负面影响。因此，他决定在工作中更加努力，尽可能地展现自己的能力和价值。

杨厂长也不擅长这种办公室内斗，李怀德事情主要还是他们玩的太过于明目张胆了。秦淮茹一个车间工人初入李怀德的办公室次数太多了，每次从李怀德办公室里出来，秦淮茹慌张的神情，红润的小脸，还有那衣衫不整的模样，都成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尽管她极力掩饰，但那些暧昧的痕迹，却像是在她身上烙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记，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能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结果自然就是李怀德被迫从轧钢厂辞职，刘大山成了新的副厂长。

三个月后，李怀德成了京郊农机厂的厂长，悬在刘大山头上的一座大山才算是搬走了。

李怀德去了农机厂后，第二天就打电话给刘大山请求物资支援。

李怀德成为京郊农机厂的厂长后，第二天就打电话给刘大山，要求物资支援。刘大山接到电话后，直接就让秘书喊苏文来办公室。至于物资，轧钢厂也很缺啊，刘大山要是敢把轧钢厂的物资拿给李怀德，杨厂长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刘大山对苏文说：“你去农机厂看看他们需要什么，然后尽可能地提供帮助。但是记住，不要动用轧钢厂的物资。”

苏文骑着自行车，一路向东，直奔京郊农机厂。

苏文抵达京郊农机厂后，发现这里的状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李怀德请苏文在农机厂的食堂吃了一顿职工餐。

苏文在食堂里品尝了农机厂的职工餐，不禁眉头紧皱。饭菜粗糙无味，甚至有些发霉的感觉，他看着李怀德，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怀德看着苏文，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说：“苏文啊，我知道这里的条件不好，我也知道我请你来这里吃饭，你肯定吃不习惯。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苏文听后，点点头说：“李厂长，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我会尽力帮助您的。可是我也有个疑问想问一下李厂长。”

李怀德说：“苏文，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

苏文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问道：“李厂长，咱们农机厂的产品应该很畅销吧，用计划外的产品去农村换点食物回来应该不困难吧。”

李怀德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说：“苏文啊，咱们农机厂的产品是很畅销，下面的村民的也都很喜欢，但是我们的原材料供应一直是个大问题。刚才发动机都是管制物资，能正常完成生产任务都很困难，更别说用计划外的产品去农村换取食物了。”

李怀德喝了一口玉米糊糊继续说道：“农机厂和轧钢厂没法比，轧钢厂是正厅级国企，农机厂只是个县处级的小厂子，上面拨付的物资和支持力度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苏文听后，心中不禁有些唏嘘。他没想到，这个曾经在轧钢厂风光一时的厂长，到了农机厂竟会面临如此困境。

他开口安慰李怀德，“李厂长，您也不要灰心。虽然我们现在的条件不如轧钢厂，但是我相信在李厂长您的带领下，一定能够克服困难，让农机厂发展起来的。”

李怀德笑了笑，“苏文，我打算调你过来给我做个副手你觉得怎么样？”

苏文听到李怀德的邀请，感到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李怀德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但他心里也明白，他不能直接拒绝李怀德。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李厂长，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但是，我现在在轧钢厂还有工作没有完成，不能轻易离开。”

李怀德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苏文，我觉得来农机厂对你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在这里完全就是我的一言堂，我被下放到这里但是我的行政级别没有降低，你来这里行政级别不用降低，以后我离开这里一把手就是你的。”

看着苏文犹豫的样子，李怀德继续劝说道：“苏文，我知道你在轧钢厂的工作一直做得很好，但是在这里，你可以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轧钢厂那边你我都很清楚，大山没能力和老杨抗衡，你们这些跟着大山的人在轧钢厂里的日子应该不会太好过。”

苏文听到李怀德的话，心中也有些动摇，现在的轧钢厂完全是杨厂长的天下了，他们这些后勤部门的人明显就比生产部门的矮了一块。食堂主任完全倒向了杨厂长后，最近几次来采购科催物资的时候都敢对自己吆五喝六的了，他一个股级干部就敢对他这个正科级的采购科长摆脸色，这在李怀德没出事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李怀德看出了苏文的犹豫，继续劝说道：“苏文，我知道让你立刻做出选择离开轧钢厂有些困难，但是你要明白，机会难得，如果你想要有更好的发展，就要勇敢地迈出这一步。在农机厂，你将接触到更多的资源和支持，有机会开拓更广阔的视野和经验。我相信你的才华和能力，也相信你在农机厂会有更好的发展。”

苏文听到李怀德的话，心中也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李厂长，您说得对。只是我想离开轧钢厂恐怕也不容易，杨厂长不一定愿意放我离开。”

李怀德听后，笑了笑说：“苏文，这个你不用担心。如果你愿意来农机厂，我会亲自和杨厂长谈的。我相信，这点面子老杨还是愿意给我的。”

苏文听到李怀德的回答，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些。他很清楚，想要在轧钢厂里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几乎是不可能的，杨厂长已经完全掌控了整个工厂，像他这样的小人物很难有出头之日。而李怀德所描述的农机厂的机会和前景，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更好的选择。“李厂长，我想清楚了，我愿意来农机厂继续跟着您干。”

李怀德听后，哈哈大笑，“苏文，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起努力，让农机厂发展得更好。”

苏文也笑了，“是，李厂长。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工作，为农机厂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