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予影问:“涵一,怎么了?”
这人名叫唐潜,他忙说了几声“没事”,连连摇头赔笑道:“今日多喝了两杯,手有些打颤。殿下勿怪,请继续说吧。”
秦佑道:“都是些旧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重新叫了歌姬乐娘来助兴,这后半程再也没有什么杂音来扰,倒是尽兴至极。
宴散时,燕王殿下已经是步履不稳,赵瑾敷衍地将他送走后,一个人来了揽芳楼。
今夜之事原本没什么异常,但秦佑无意间的那句“那件案子倒是与今天的很像”引起了她的警觉。
可这世上真的会有一模一样的案子吗?即便是有,当年的案子是为了除去范家,那现在的呢?难不成是要除掉崔家?但崔家一向低调,可谓与世无争,更不曾听说得罪过哪位权贵。
赵瑾走进揽芳楼,老鸨便注意到了,对她道:“侯爷今日来得不巧,竹笙病了,不便接待您。”
“病了?”赵瑾想了想,又问:“什么时候病的,现在怎么样了?”
老鸨道:“一点风寒而已,侯爷不必挂怀。”
赵瑾一猜便是沈盏不在,她也没多停留,转身就回了公主府。
“侯爷,你可算是回来了。”韩遥在院子里不知转了多少圈,一见她回来,赶紧拢了上去。
“怎么了?”赵瑾问。
韩遥道:“上次,谭子若和谭兴吵架,谭兴不是要闹着离府吗?今日他们叔侄又吵了一次,谭兴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