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酒杯,道:“既然已经这样了,再怎么回想懊恼也是无用,倒不如想想能否找到截胡这批药材的人。”
方谦伤神道:“可这茫茫人海,咱们要去何处找药?”
宗政康道:“方兄如果信得过我,我可以帮忙试试。”
“你?”方谦瞪了瞪眼,忽然想到什么,小声道:“借用太子的关系吗?”
宗政康并不回答,而是道:“方兄可信得过我?”
方谦当下便将他当做救命稻草,举起酒杯就来敬他,“谭公子大恩!”
宗政康道:“我表字重康。方兄日后有需要的,大可直接来找我。”
“重康。”方谦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这话该我来说才是,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然义不容辞。”
“那就先谢过方兄了。”宗政康在笑意间与他客套完,让他回去静候佳音,自己则在出了厢房之后转身点了翠君的牌子。
两人照例先是一番鱼水之欢,宗政康才问她:“桩子都打得怎么样了?”
翠君被他挑/弄着,还在喘息,“很、很顺利。”
“好。”宗政康亲她一下,“打探消息的事情,就托在你身上了。”
“嗯……”翠君受不了他的动作,整个人失控得直打颤,宗政康干脆覆身再来,将这一场酣战打了个同归于尽。
曾岚晚间见到宗政康的时候,就见他的气色看起来不大好,脸色略略发白。
他一猜就知道宗政康定然又是泻了好几次火,忍不住劝道:“你不要仗着自己年纪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