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笙不敢问原因,又小心翼翼道:“那我陪侯爷一起喝?”
赵瑾道:“我酒量很好的,可别到时候先把你给灌醉了。”
竹笙道:“能喝多少是多少,至少也比侯爷一个人喝要好。”
“好。”赵瑾也给他倒上,两人碰了个杯。
赵瑾今天什么都不想去想,就想在这里醉生梦死,但云鸿和白露得了沈盏的话,硬是来劝她不许多喝。
“喝酒你们也要管。”赵瑾没尽兴,就想回去之后把自己关起来继续喝。
“侯爷上马车吧。”老鸨赶来说了一句,赶紧给人使眼色将马车套好。
赵瑾喝了约莫两三壶,脸上照常没有任何变化,她靠着马车的车厢,外面的街市之声就这么传来,这一路吵吵嚷嚷,赵瑾心里却静若止水。
她知道秦惜珩多想要一个孩子,可她给不了。昨夜她听到秦惜珩着急地改口,心里愈加不是滋味。
月老祠的红绸,竹林里的弄月,以及过往许诺过的天长地久全都历历在目,可这些都是她偷来的。
赵瑾无法想象秦惜珩背身离去的那一天,也无法预料到这一天会在什么时候到来,她担惊受怕地承受着这份爱,每天如履薄冰。
“侯爷,到了。”车夫在外面喊着,赵瑾下车一看,竟然把她送到了公主府。
赵瑾无奈,扶着额在大门外站了一会儿,还是敲门进去。
门房见她回来,顺口一说:“侯爷,公主进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