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之!耀之!”唐渠见着了他,顿时连仪态也顾不上了,着急说道:“永陵的事,得想想办法啊。”
“这件事你查过没有?”宁澄焕问他,“源头是哪里?从谁嘴里出来的?”
唐渠愣住,旋即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了,咱们得想法子把这件事绕过去。”
“绕过去?”宁澄焕看着他,突然一笑,“你想怎么绕过去?”
“就……得想啊。”唐渠看着他这个笑,觉得瘆得很,当下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宁澄焕问他:“你叔父当年隐瞒过别的什么没有?”
唐渠道:“我知道的,你也都知道。当年宁老大人帮忙摆平此事后,叔父没有再对这事提及半个字。台院已经在协理大理寺督查这事了,只怕是整个工部都躲不开查问,耀之,你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宁澄焕淡淡道:“当年出事的时候,你还是个没入仕途的公子哥。身正不怕影子歪,这事又不是你做的,你担心什么?”
唐渠听他这么轻飘飘地说着,愈发急了,“耀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此番多半少不了去永陵实探,若是看不出异况还好,倘若被看出来了,我唐家就是首当其冲要被重查!你叫我如何不担心?”
宁澄焕道:“你叔父都入土多久了?即便永陵现在查出了什么,那也是死无对证。”
唐渠道:“即便死无对证,那也是要归咎在我头上。”
宁澄焕状作深思地想了一会儿,问他:“你就真的没有半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