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通带着矿工们在城里喊了一圈,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找了个台阶长的酒馆坐着等消息。
“头儿,”有个矿工叫他,“你说咱们要是跟着赵侯,能闯出名堂来吗?”
“能吧。”郑通也不敢确定,这时就想找到秦惜珩再问问主意。
又有人问:“那咱们也要跟着去剑西吗?听说那边鸟不拉屎的,天天就是吃沙子喝西北风。”
郑通斜他一眼,“那也比去那黑不溜秋的矿洞里好。”
“先别说了。”郝四解围一下,忽道:“等等,你们听,是不是安静下来了?”
几人一听还真是这样,郑通猜道:“难道已经打进来了?”
他们正在这猜着,郝四眼尖,看到街头来了个人,道:“你们看看,这不是那姓卲的副将吗?”
卲广见他们都在这里,松了口气,说道:“侯爷要见你们。”
赵瑾心不在焉地踱步在县衙内,陈参知道她想见秦惜珩,但又不好直说,便试着一问:“侯爷要不先去歇歇吧,这几天翻山越岭的,怕是也没有休息好。”
“不必了。”赵瑾道,“谁不是日夜兼程着来打仗?我又比你们高贵到了哪里?况且这次多亏有洛安的义军相助,于情于理,我都该先见见他们。”
郑通几人进来时刚好听到这一句,拱手一拜说道:“侯爷看得起我们,我们也就不必妄自菲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