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的关卡严了,莫说是军需,就连粮食都运送困难。从前有双临在侧打点外边,秦惜珩还能松怠几分,现在身边没了掌事的人,样样都得她亲力亲为了。
赵瑾这日忙到天黑才回府,进屋就见着了桌上堆叠的账册,秦惜珩坐在桌案后提着笔,不知在写什么。
“忙什么呢?”赵瑾把氅衣挂在一旁,走过去问。
“想着怎么给你赚钱。”秦惜珩放下笔,眼睛瞥了瞥那些账册,“你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赵瑾无所谓地笑笑,“大不了就问朝廷哭穷,反正能撑一日是一日。”
她看着秦惜珩写在纸上的内容,多是些奇形怪状的记号,只有寥寥几个字,便问道:“这个飞票是什么?与飞钱有关系吗?”
秦惜珩道:“有那么点关系,是我暂且起的一个名。”
赵瑾在她身边坐下,笑问:“看来阿珩想到给我赚钱的法子了?”
秦惜珩道:“只是个初想,我还要去民间看看。”
赵瑾哪里放心她一个人去,当下就道:“等寻个时日,我陪你一起。”
秦惜珩问她:“淮州现在怎么样了?你仔细与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