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又道:“看来你心慕他心慕得很啊。”
“嗯……”程新忌没反应过来,这个字才应了一半的音,又赶紧改口,“没有!赵侯你听谁胡言乱语的!”
“没有?”赵瑾笑了笑,装作头疼的模样道,“今日出宫前,我还跟大长公主说,是不是能让你做个京官。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那就是我误解了,对了,你何时回朔方?”
程新忌一听便慌了,先问道:“大长公主让我做京官?”
赵瑾道:“至少是南衙吧。”
程新忌赶紧道:“心慕的心慕的,我心慕他心慕得紧。”
赵瑾心道这人可真好唬,三两下就让她诈了出来,几乎要笑得肚子疼,她憋着气忍了忍,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再替你去问一问。”
程新忌对她抱拳道:“赵侯大恩,我程秉维磨齿难忘!”
赵瑾唬他也唬得差不多了,道:“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对了——”她都已经走了两步了,又转过身来对程新忌露出个难言的眼神,“我哥虽然是军营里长大的,但到底不是带兵打仗的,力气没你大。那个……你收着点,别让他对外面不好解释。”
程新忌愣在原地,等赵瑾离开好久之后才醒悟过来。
这人原来早就什么都知道!
马车在一间窄院前停下,范蔚熙扶着车缓慢而下,落地时打量片刻,上前敲响了门。
有个童子跑来开了门,问道:“阁下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