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还分能吃不能吃啊?”聂人犀求知若渴。
池夜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聂家家主极为精明,怎么就生了一个他这么憨的儿子?他刚来上京的时候,聂人犀还正常点,这才过了十几天,就暴露傻子本性了……
聂人犀很清楚的在池夜眼里看见了嫌弃,他瘪了瘪嘴,他是真的不知道毒药还分能不能吃啊!反正都是要下毒了,还分能不能吃?只要是毒药吃了不就会死吗?
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却见池夜缓缓起身走向马车,殷罗和晏枷也朝马车走去,聂人犀面前只剩一堆烧完的炭火。
“哎?你们去干嘛?”
“启程了。”池夜声线平平。
上京,杜丞相府。
“什么?靖阳驿站被烧了?”杜康惊得从椅子上一下坐了起来。
杜七半跪着身子拱手回答:“是,弟兄们在那驿站里等到亥时,迟迟都没有等到殷罗一行人,只是来了一名花衣少女,还带着头白狼,什么话也没说,就往驿站里洒了一瓶粉末,兄弟们马上就没力气了,她在厅里问了一句有没有百姓,可我们的兄弟到了驿站就将百姓都赶出去了,故此便实话实说了。”杜七咬了咬牙,“谁料她直接又洒了一瓶毒粉,又点燃了火折子往酒罐上一扔,就径直带着那狼离去了……”
“那这些消息是怎么传回来的!”杜康气的眼睛发红,“她既火烧驿站!这消息是怎么传回来的!”
杜七鲜少见杜康这般生气,他将头伏得更低一些,“有位兄弟出去如厕,恰好旁观了这一切……”
杜康深吸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好!很好!”他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既然我们的刀怎么都伤不了他们分毫!那就只好借把刀了!”
他眼神阴狠,“据我所知,那林扇瑕出关了?”
杜七连忙回:“是,大公子是想?”
杜康眯眼,“传佚名信给林扇瑕!就说,皇族派了名红衣少女去林城炼香,预计明日午后就到了。”
杜七应声,退下了。
而殷罗一行人整顿好,经过靖阳官道时,便见路旁的驿站火光滔天。
池夜抬了抬眼,“你这位四妹,下手可比你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