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总管大人遇刺!速速回到营内,等候城主令!封锁城门,彻查来往人员!”
“守军总管大人遇刺!速速回到营内,等候城主令!封锁城门,彻查来往人员!”
巡城官兵一听这消息,登时乱成一团,来不及耳语讨论,其中一人立马朝来人跑去,边跑边喊着:“回禀监察军使,此处发生命案,这些人也许是同犯!”
“他们杀了来参加武林剑会的客人!还有我们的守城弟兄!”余下的巡城军也附和。
那监察军使停马在殷罗几人身前朝巡城军挥手,看样子是想连他们一起抓捕起来。
不等巡城军会意行动,池临静眼疾手快的从腰间掏出一个东西,展示在监察军使眼前,而后淡定的抬了抬眼。
监察军使见着那块铜质虎头的令牌后神色大变,伸出的胳膊收了回去,竟对池临静行了一礼,他的表情微妙中带着些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教训眼前这帮弟兄:“什么话!贵人在此,莫要诬陷!”说完这句,他的视线绕过池临静和殷罗、闻亭儿,看向他们身后惨不忍睹的邬还椟与未灵的尸身,倏尔皱了皱眉,这样残酷的手法,确实像东海王的作风。
这青袍手持行王令,气度不凡,红衣少女双手交叠在身前,而那鸦青色衣服的少女看起来就邪恶非常,不知他们是什么人,此刻出现在苹都是想干什么呢?.
殷罗朝池临静手中那行王令看去,心下了然这是蜂奴死前留下的那一块,徐三津多次寻找没有找到,原来是被他抢先一步藏了起来。
闻亭儿方才进城,就有人将这付庸中刺伤,想来也有些不对劲。渊缙王在灵州时提醒她的话犹在耳畔,她想,不如趁此机会进入付庸中的住宅,搞清楚这位被贬苹都的付老与十三年前的那场旧案究竟有何关系。
于是她思虑罢,直接对那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监察军使道:“付总管遇刺情况如何?他的府邸在何处?且快领我们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