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啊侯爷!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河淡喘着大粗气追的更快了。
紫金狮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眼看着这场“他追他逃”的戏码,似乎嘴角微扬。
“你再追着本侯,你就滚回你的昆山!滚回你的寒门!”
“你听没听见?你干什么?你快停下啊!你别追本侯了!你听见没有?!说话啊!”
万若檀边跑边回头呵斥河淡,可后者仿若闻所未闻。
“侯爷,你别跑了!你等等我啊——”
站立在一楼戏台大厅的官兵们观此场景都几乎石化的僵在原地:……?
三层。
靠坐在屋内软塌上看书的池临静听见外头这声响,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抬眼,只轻飘飘对着虚空中那六名绝杀密探道:“真是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万若檀居然怕这个。”
“这算什么?软磨硬泡还是生猛出击?但若那棋魁身上没沾染地道泥土,宏缨侯爷便不会反应这么激烈了。”夜二这般道。
夜三很快接话:“不过这一路上也着实辛苦这北辽棋魁了。说句实在话,属下认为此人策论高妙精绝,殿下缘何不留他在身边呢?也可同谋大计。”
“本王有什么大计要谋?”
“这……”
池临静抬手,截止了夜二的话头,“纵然他策论如何高妙精绝,但莫要忘了,他出身北辽昆山寒门,这是不可逆转的。昆山寒门的人一贯讲究死忠,但这个死忠是从何而论的却无人知。若他做了南夏摄政王府的幕僚,有朝一日与北辽对上,不知这棋魁会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