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观主没好气保证不出三天绝对办成此事,在大门外目送他们师徒四人下山。
下山的路上,师徒几人都心情各异。
路遥是在为赚了四千两开心。
卫天翊有点自责,因为他觉得,自己给路遥师徒三人的月俸只有十两银子一人,实在是太少了。
支马力依然是无知傻乐的模样。
只有怀德曜,总是四下张望,还吩咐大家走快点。
回到正殿的严观主,眼皮突然剧烈跳起来,他心下有感,连忙跑到埋竹酒的地方。
果然,那里本来是埋了十多坛竹酒的,现在被挖出一个大坑,他数了数,足足少了八坛。
严观主快气炸了,他就说,怀德曜那老小子,明明心心念念着竹酒,只是被他一句话拒绝了就不再提。原来,怀德曜早已经偷偷挖走了八坛。
“怀德曜,你个不要脸的老小子。”严观主的怒吼声传遍整座镇关观,惊得山间的鸟儿都飞起来四处逃散。
怀德曜已经快到山下了,他突然心有所感向后一看,没发现有追兵,然后他抬头看到头上飞过几只鸟儿,赶紧用袖子把脸一遮,然后催促几位徒弟再走快一点。
回到乡关镇,镇上一片和乐。这里的百姓并不知道,只是过了一个晚上,他们的命运就全都被改变了。
若是那只大鬼真的破阵逃出山,严观主他们镇压不了又打不过还送不走,以大鬼的实力,全灭了镇关观满门,再屠了乡关镇全镇的百姓,都是轻易而举的事。
到了镇上,卫天翊就自发带路。他跟镖局的兄弟早约定好,办完事后,大家在镇中心的那家客栈碰面。
进了客栈,卫天翊询问掌柜,八通镖局的镖师住在哪几个房间。掌柜先是打量了卫天翊一眼,看到他身后站着身着玄袍的怀德曜。
掌柜再小心地看了下四周,发现没有人关注他们这里,他用手挡着嘴,小心跟卫天翊道。
“这位公子,你们是八通镖局的什么人?若是不熟识的,我劝你们不要声张。八通镖局的镖师得罪了裘员外,现在全部镖师都被关在袭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