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阮奕吗?”
徐一典问。
还是沉默。
可徐一典明显看见任歌的手有所松动。
这么多年,她不是没鼓励过任歌交朋友,但那人总是和别人聊不到一会去,她好像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极少有和别人单独出去的情况,更不要说一起逛街、吃饭和玩了。
阮奕是第一个。
天知道徐一典在知道,任歌竟然答应开车和阮奕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她有多开心,她甚至以为两人回来之后就能确定情侣关系。
“你知道吗?”
徐一典突然很想哭。
她知道任歌过得有多苦,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一次机会呢?
过得幸福一点难道不好吗?
“阮奕姐姐很好的。”
“为什么,任歌?”
徐一典的哽咽声让任歌跟着落泪。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在ABO世界时,她不会抗拒交流,更不会害怕一段美好的爱情降临在自己身上。
“我配不上她。”
任歌妄图用阮奕是阮家人的身份来解释,来欺骗自己。
但这句话无疑证明了。
她对阮奕也有好感。
“你不是我认识的任歌!”
“你就是一个胆小鬼!”
徐一典怒骂任歌,然后就抹着眼泪离开了。
任歌没有追,她把身体蜷缩成一小团,小声回答。
“是的。”
“我就是胆小鬼。”先诸服
易感期的情/潮来得太猛烈。
没有Omega信息素的任歌已经找不到更有效的缓解办法。
她开始筑巢。
用了些平常不爱穿的衣服,这个时候沾上自己的信息素的东西,就是最恐怖的催促剂,任歌一并将它们扔进洗衣机中。
那块阮奕的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任歌的巢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