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点，是那人因为疲倦而发黑的眼圈。

以及没怎么好好收拾的头发，总有那么几根，掉在脖子上。

“任歌。”

阮奕见任歌没有开口的意思，只能先开口。

“还记得我吗？”

她的语气小心，卑微。

任歌心跳加速，心想：怎么可能忘记你呢？

“当然。”

“阮小姐，你好。”

任歌不会说出心里话，她维持着一贯的冷清。

面对阮奕，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

“我还以为，你会忘了我呢？”

脱去这层艳丽的壳子，阮奕又一次变回了那个，有些任性的大小姐。

阮奕笑着，上前来挽任歌的手。

任歌愣了一秒，没有拒绝。

好闻的香气进入鼻腔，身边的人拉着她进入大楼。

这栋百货大楼，是任歌带领工人建造的，建成之后，她们却再也不能进来。

“任歌。”

“嗯？”

任歌在胡思乱想中，阮奕的声音让她回到现实。

阮奕松开了手，大楼一层装修还没完毕，只有一张崭新的沙发摆着。

阮奕正在朝着沙发走过去，见任歌没有跟上来。

所以回头，微微侧身，有些疑惑地望着她。

“任歌，过来呀！”

阮奕的呼唤，让任歌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