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当地的厚衣服,任歌买了好几套,把阮奕包的严严实实她才放心。
到家后,几名工人前后和阮奕打了招呼。
今天工地开工了,她们得去工作。
一楼的壁炉烧得正旺,房子挺暖和。
阮奕坐在沙发上,见任歌端了热水过来,忍不住问。
“任歌,你今天也要过去吗?”
大病初愈,阮奕脸色还有些苍白。
任歌看了一眼就移开,免得忍不下心。
“要过去的。”
“啊?”
“那我也要去!”
“不行!”
“那里很冷,万一你又生病了怎么办?”
任歌急死了,阮奕身体才刚刚好。
她没了平日的冷清,全部都是对阮奕的担心。
“不会的!”
“要是我生病,不用你管,我自己回来!”
赌气的话阮奕总爱说,每一次任歌都拿她没办法。
但今天,任歌铁了心要让阮奕好好在家休息。
于是,她用了最笨,却最用的方式。
低下头,用吻堵住了阮奕的嘴唇。
两人很久没见面,更别说做亲密的事。
任歌的忽然亲吻,让阮奕都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结束,阮奕的眼睛才缓缓闭上。
任歌的脸在发烫,起身后看见阮奕闭着眼睛,眼睫毛在微微发抖。
她呼吸变慢了,又一次低下头亲吻阮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