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拒绝。”

“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难道你对新法案有什么不满吗?”

“啊,那当然是没有。”幸平挠头。

“那就不要来烦我了,”时间还早,文奈打了个哈欠,“去去,给那边的盆栽喷点水,不要用大水壶,要用喷雾。”

这家伙真的有够坚持不懈,基本每天一挑战,不过文奈都无情拒绝了。

“……哦,”幸平乖乖接过文奈的化妆喷雾,“这些是丸井学姐你种的吗?”

“嗯,都是些香草,之前托一色照顾了一段时间。”

现在看来长势都还不错。

“听说学姐你以前经常食戟啊,为什么现在他们都不敢来挑战了呢?”

“因为以前和我食戟代价是最小的。”

文奈在食戟胜利后基本都是随意要求点什么,有时候恶趣味上来,会让失败者跑到校内电台唱笨蛋之歌。

“但现在真的会退学。”

“只是退学而已吗?”幸平满脸无所谓的样子。

“嘛……你还真是有够不知天高地厚的呢。”

文奈笑了一下。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黑木场凉也在食戟中赢过了【中枢】,比起以前他变强了许多。”

文奈躺倒在床上,看着熟悉的天花板。

“还是第一次,我如此清晰地感知到一个人身上会有这么大的潜力,幸平这个人,还有这一届的新生们,没准以后会变得很厉害哦。”

“是吗,”电话那头的声音中带着笑意,“你现在能打过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