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利用糖浆在一定温度里混入杂质后结晶的特性,让每一粒咖啡粉都被糖浆包裹。”

爱丽丝竖起一根手指为身后的料理人解说。

此时文奈已经将结晶咖啡粉末倒入刚好完成的佩特炸/弹(pate a bombe)中,这当然不是一种炸/弹,而是由鸡蛋和糖浆制成的基础面糊,它能把数以万计的小气泡带入慕斯中,使慕斯口感轻盈细滑。

“这居然是一份咖啡冻!”料理人瞪大了双眼,仅仅一份咖啡冻就用到如此多的步骤,从文奈挤入模具的量来看,这份咖啡冻在成品中估计就占了拇指大小的一角,难以想象整个作品的工作量。

事实上,文奈此刻已经如同陀螺一般在料理桌前团团转了,她手上不停歇地拿起不同的工具,按下不同的按钮,看得人目不暇接。

“还是第一次见文奈亲这样的料理状态呢。”爱丽丝端坐在椅子上,“看来丹麦学的东西,文奈亲是一点也没忘。”

“她以前总是游刃有余的样子,”黒木场凉也点头,“啧,有点不爽啊。”

这时,靠近才波朝阳一侧的观众席上也发出惊叫声。

和文奈这里如同驾驶飞船般马不停蹄又条理分明的状态不同,才波朝阳一手是诚一郎的厨刀,另一手也是不停变换着不同料理人的工具。

从普通的厨刀,到司瑛士的特大磨刀,如同延长甲般的“墨刘爪”……形态各异的厨刀与各具特色的料理方式让人眼花缭乱。

两边都是不容错过的高端操作,观众们都不由得屏住呼吸,陷入不明觉厉的飘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