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孔隙,是钉崎野蔷薇的钉子。

上面的刮痕,伏黑的动物型式神造成的。

二楼,三楼,四楼。家入硝停下。

原本七楼的危楼被从四楼斩断,如今四楼就是顶楼,太阳直照。

某位大爷见到家入硝来了,裸着上身气势磅礴的打量这位老师,从鼻子喷出一声蔑视的哼。

家入硝也在打量顶号的两面宿傩。用着粉发少年身体的诅咒之王在形态上也有他本身的特点。比如两颊的眼睛已经睁开,再比如仿佛用了发胶般把刘海撩到后面,露出光滑的额头。再再如变得猩红的眼瞳......还有与虎杖悠仁完全相反的逼人的威压。

明明是同一具身体,但宿傩版和原版相当好区分。就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能认出来的差距。

家入硝神情不变,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慵倦高雅的模样。倒是和宿傩印象中的平安京时代的贵族对上了号。

简直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讨厌,虚伪,恶心。

“能把我的学生还回来吗。”家入硝的声音听上去也温温和和的,他不像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人,更像是穿着绮丽华奢的和服,坐落某个庭院,和人探讨雅致,时不时将薄唇贴在酒樽上,沾染几分湿意,拍腿哼歌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