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他们初遇后的那段时间有关。
乱步曾瞒着他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被他后来狠狠收拾了一顿。
“乱步,跟我来一趟。”
男人穿着和服踩着木屐,双手互放在另一只手的衣袖里。
立即推理出男人找自己的原因的江户川乱步:“......”啊啊啊好烦!
可尽管再烦,江户川乱步还是扭扭捏捏的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进了男人的办公室。
砰。
房门关上。
外面的几人好奇的趴在门上,将耳朵贴了上去。
除了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
那天后除了江户川乱步反常,国木田其实也很反常。但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江户川乱步身上,国木田也尽力表现的平常,是以没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太宰治是个例外。
江户川乱步肯定也发现了。
对别人来说需要动脑子的事江户川乱步看一眼就知道。他心里明清国木田沉默的原因。
安慰什么的,没看他和国木田烦恼的是同一件事么。
劝不了,一点也劝不了。
太宰治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浑身软绵绵的跟没有骨头似的,耷拉着只手在沙发下面前后摇晃,另一只手则枕在脑后。
窗外落进来的阳光刚好能照到他这个位置,最近天气转暖,冬天才过去一个月不到,这个时期的太阳光最舒服,洒在身上暖和不刺眼。
快乐和喧嚣都是别人的,太宰治安详的享受阳光的照拂,昏昏欲睡。
昨晚他心血来潮跳了一次河,爬上岸的时候太阳都快出来了,赶紧回家淋了个热水澡头发也没擦倒头就睡,才睡了一个小时就爬起来上班了,他现在可是困得很。
——加上在冷冰的河水里泡了几个小时,那股寒意仿佛都渗透进了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