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看了看小男孩手腕上的伤,眼神逐渐坚定,他暗暗点头又靠近了小男孩几步。

见小男孩没反应,他拿起了小男孩没什么肉只剩下骨头的手,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对待世界珍宝似的。

他和珍宝一点都不搭。

小男孩抬手挡住了原本就闭着的眼睛,那双鸢色眸子里有着怎样的情绪却是无人知晓。

酒精倾洒在了他手腕上,刺痛让他咬紧了牙关,额头上也冒出了许多冷汗。

纲吉一抬头就看到了对方发白的脸色,从这个角度看,仿佛对方的肌肤白得透明,血管、经脉都隐约可见。

像是感同身受般感受到了对方的疼痛,纲吉眼里漫起了水雾,他凑了上去。

“呼~呼~”

小男孩揉了把眼睛,抹掉了额头上的汗水,装作没感觉似地问:“你干什么?”

“呼呼就不疼啦。”

纲吉认真地说着,盖好酒精瓶盖将其放到了木箱里,又从木箱里拿出了纱网,缠在伤口上。

小男孩手上的肌肉颤动了一下,纲吉见此,又呼呼的吹了吹。

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口,有些灼热。

缠好纱网,纲吉又缠了几层绷带,这才如释重负的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收拾好医疗木箱。

“好啦。”

小男孩看着自己包成粽子的手腕,十分怀疑伤口会捂得加重伤势。

虽然他想要干脆的死掉,但一点都不想增加伤口带来的疼痛。

回去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医院吧。

纲吉坐在地上,揉捶着小腿,抬眸。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沢田纲吉。”

“津。”小男孩一顿,撑起上半身看向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