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墙?
脑子还未转过弯的麻薯正疑惑家里的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近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发顶被墙吸了一口。
“嗯?是变得不一样的小猫崽。”
那人在尾音时做了个吧唧嘴的动作, “你看上去也不是很高的样子。”
麻薯: “……”等等,这种说话方式怎么有点?
她面色有些难看地咽了口口水,缓缓抬头。
“哟”
虽然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眼罩但从下巴线条看也是长相不错的白毛男人咧开嘴, “安心,即使你变成这副模样,我还是愿意带你玩游戏的。”
“放心,是我们最经常玩的那个哟喵”
“啥?!”
*
所以说……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麻薯眨了眨眼,无语地望向面前散发着淡淡洗衣液香的黑色衬衫,开始回想自己最近在上班路上或是下班途中有没有得罪过哪里的猫大爷。
就在三分钟前,堵在她面前的白毛男在她发出那声疑问后便直直拉着她倒向她的床。
当然,接下来没有发生令人脸红心跳的和谐事件,只是发生让麻薯感到大无语的【被迫埋胸膛】事件。
她试着和对方交流了一会,也尝试着把图鉴里的猫咪名字全部念了一遍,甚至是佯装生气的指责对方为什么要故意作弄她之类的——但对方到现在没有多余的反应不说,就连开口都不愿意再开了。
沟通失败自然要寻求其他方法。
只是那搭在她腰间的手像是牢牢黏住了一般。她可以随意扑腾,但不能轻易从对方制造出来的禁锢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