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猫男: “你的那个愚蠢人类,哦不对,那个「他」没有告诉你有一种方式叫开门么?”

白毛猫男: “还有一种是瞬移和无,啧无什么来着。反正为了能让小猫崽子做她最喜欢的事,我暂时把它关掉了。对了,就算在这边,她还是更喜欢埋在我的肚皮里哦。”

风衣猫: “是我先来的哦我先,我也在她的后颈上留下我的气味了。再说,你有礼物么?喵呵呵,你连礼物都没有!”

风衣猫: “啧啧,说到肚皮啊,你那引以为傲的白毛毛?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趁菜刀猫睡着的时候偷偷拿他的爪子梳毛。”

风衣猫眼神忽然变得怜悯: “连自己的毛毛都不知道打理的屑,光蹬着那个两脚兽产的代步机有什么用?反正也没有那只小矮子快。”

抓住风衣猫放松机会的白毛猫男抬起手指,将前者的指甲盖直接摁在他的指腹之下: “说起来那只是谦让而已。啊不好意思,忘记你是被代步机撞倒过两次的猫了。”

他说着像是表达遗憾般重重叹了声气, “真是蠢呢。”

“呵!呵!愚蠢的同类,那你倒是让她来选谁是让她感到最舒服的猫啊!你以为到这边换了一个壳子她还是喜欢往你的肚皮底下钻么?”

说着,两只同时看向差不多就要进入睡眠状态的麻薯。

作为社畜,对某些视线比较敏感的麻薯一个激灵睁开眼, “嗯?你们结束了?谁赢了?”

两只都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愚蠢的人类你自己不会看么’的表情看着她。

麻薯眨了眨朦胧的眼,正准备转眼去看时下巴被突然伸过来的手捏住。

是笑眯眯一张脸的风衣猫。

“那只白毛让你看你就去看么?你是不是忘记我为你做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