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发出的伪声到底是区别于真正的猫咪。感觉就像是把起了盖的朗姆酒,塞进带有毛绒球的粉色礼物盒里。
女人的手似乎抖了一下,但她神情未变,还抬手揉了揉夏油猫的头。
然后伏黑甚尔的头顶也被对方揉了两把。
也就是在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发上还支棱着两只猫耳。
仔细感觉的话,他身后似乎还多了条可以晃来晃去的尾巴?
猫的特征,难怪会产生那种奇怪的想法。
不过说起来,他是不是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来着?
“喵”
嗯?什么声音?
伏黑甚尔面前是女人一脸惊讶的脸,接着是对方那只几乎要蹭到他眼睫的手腕。
还未等他疑惑自己的手是什么手扣上去时,发痒的喉咙像是控制不住的,咕噜出一句被刻意压低,黏黏糊糊的“喵呜”。
隐隐约约,他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嗤笑。
……老实说,凭这只铲屎官的长相他不算亏。但正所谓行有行规,对方是不是向他支付相对应的报酬?
这时只听一声叹息,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对方挠了挠。
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还未等他强行压制,一声生前给足金额才会发出的声音自然而然地自喉中溢出。
连扣住对方手腕的力道也变轻了不少。
对方手中的电话还未挂断,介于距离很近的原因,对面那头的声音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麻薯?怎么突然叹气起来了?”
“啊没事,我马上出门。”
被叫做麻薯的漂亮女人抽回手,胡乱在他脑袋和底下那位的脑袋上搓了几下后转身走进客房。
他还未来得及起身,对方又从客房转了出来。
——原先抓着咸鱼抱枕的手里牵着一位酒红发色,头上支棱着两只咖啡色的猫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