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镜子看见了一动不动注视着窗外的折木时,他微微侧着脸,手上的袖子微微落下,露出皙白的手腕骨,上面似乎隐隐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织田作的眉目微蹙。
上次看到他身上似乎也有淡淡的未消散的痕迹。
…
……
爱丽丝那张小脸变得煞白煞白,一只缠着绷带的手轻轻触碰到她的眉心,下一秒一个大活人瞬间消失在空气间。
“太宰君?”森鸥外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到底发了什么事让你心情不太好了?怨气这么大?诶,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够拿我家爱丽丝开玩笑呐。”
“瞧你都要把我家可爱的爱丽丝吓成什么样了,”
“要是爱丽丝酱不肯原谅我,躲着不出来的话,那你让我一个无聊的成年人该怎么办啊。”
太宰治哼了一声,他一把推开那些爱丽丝用来涂鸦的笔,盘起双腿坐在原本爱丽丝的位置上。
“谁知道呢”
“中年男人就不要有那么多恶趣味,与其把一门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不如想想如何保住你那往后倒退的发际线。”太宰治一边手中拿着一支蜡笔开始玩,一边毫不留情面的吐槽男人道。
森鸥外发出短促的“诶”一声。
“听上去太宰君的怨言不是一般的大呢。”
蜡笔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打转,太宰治用不愉快的语气说道: “哦。”
“说吧,把我叫过来是干什么?”
“如果再用枯燥无聊的任务消遣我的话,那你就要很长一段时间找不到我了。”太宰治不满地瞥了一眼森鸥外。
森鸥外露出无奈的笑容, “这种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谁让太宰君总是要和折木闹变扭,小打小闹虽然无伤大雅,但还是得要给他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