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明显在耍宝的太宰,折木时的反应就显得有些掉拍子,他还是认真思考后问道: “那我可以拒绝吗?”

“可以哦。”

“我拒绝。”

“欸——”

虽然不知道太宰治从中用了什么手段,给他搞来了一个新的身份。

此后,日本的画坛横空出世了一个新起之秀。

折木时站在一人高的画板前,颜料笔摩擦着纸板发出沙沙的声响。

“喵”彼时一只三花猫身法灵活的从画板底下一闪而过,堆砌满颜料桶,杂乱的房间里留下了几只猫爪印。

他专注投入时,便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以至于连手机铃声响了好久都不知道。

等到他意识到手机有未接来电,才发现是画展那边的负责人打来的。折木时并没有着急回拨,而是敲字用短信回复。

随后他伸了个懒腰,望向窗外:阳光正好。

在开启的新生活里,没有硝烟战火,没有暴力争吵,一切都很安详平和,正如海风不慢不徐地吹着他的额发。

“——”

其实刚开始重新捡起画笔时,他的绘画过程总是磕磕绊绊,常常因为手抖而把颜料沾的满身都是。

从刚开始的作品无人问津,再到后面慢慢地被冠上天才的称谓。不过当然,伴随着对他本人的流言蜚语也多起来。

“看,是那天画展出现的,被公认的年轻天才画师。果然是远近闻名的冰美人,自带冷气,超难接近的!”

“听说他的脾气也很古怪,洁癖狂,从不让人近身,社交距离永远和人保持一米的距离。”

“那他本人岂不是连朋友都没有?”

“朋友?倒是很少见。不过先前有个高高瘦瘦的风衣青年和他并肩走,是个唯一的例外。”

因被冰冻住的那几年而给身体带来了一些后遗症,其中无法协调肢体只是一部分,对绘画的肌肉记忆消退也是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