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道:“但你并不痛苦。”
河流在深夜呈现出浓郁的墨蓝色泽,映在她的眼中,像是被她拥有了一般。
她望着水面,忍不住笑了一下:“因为我遇到了羁绊。”
难得地有了些好心,柳原月多说了一句:“如果不能决定的话,就早些回家吧。”
“家?”男人轻嗤一声,落寞道,“我没有家了。”
但他最终拿起了那块玛芬。
以手肘撑着栏杆跳回桥上,他咬了一口曾经嫌弃至极的食物。
过量的甜味唤醒了被酒精麻痹的味觉神经,他又冲柳原月举起手中的酒瓶:“难吃到我好像又活过来了。作为感谢,祝愿你永不哭泣。”
男人说完,朝着与她相反的方向前行,背影消失在夜色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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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柳原月自觉刚才是多管闲事,但她又想了想,至少不会是坏事。
她洗好手,一边吃着买回来的烘培点心,一边给手机充电开机。
毛利兰的未接电话出现在屏幕上,她回拨过去,抱歉道:“兰,我的手机没电了,我没有找到工藤君,他——”
“月酱,新一刚才给我发短信,说他已经到家了。”毛利兰打断她的话,关心道,“你现在才回家吗?刚才你的电话打不通我都担心死了。真是的,都这么晚了,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早知道我就应该陪着你的!都怪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