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寺中还有其他用到钱的地方?”柳原月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恒行摇头,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延识师叔管理钱财,不是我们这些弟子可以过问的。”
他说的是实话,柳原月也不再追问,而是道:“延识大师与延空大师看起来关系不算亲近,可是有什么往事?”
“怎么会?”恒行惊讶反问,“延识师叔与延空师叔可是师兄弟,但毕竟延空师叔是副执事,两人难免偶尔会有公事上的争论,这也是常事,可这定然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
柳原月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那是自然,是我方才误会了,还望恒行师傅莫要放在心上。”
恒行也知道她这些话的由头,叹了口气道:“师父在时,寺中气氛极好,却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总令我有些难以接受,不怪柳原施主。”
他找出经书,交给柳原月:“这几本都是恒思师弟平日晨经时所用的,不过他随性得很,向来不循规蹈矩,这几日都未曾在晨经诵读时出现,柳原施主您先拿回去看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柳原月接过书册,说道:“那我明早还回来。”
恒行答道:“不必,我们师兄弟都入寺十余年,这些经文早已烂熟于心,并无谓手中是否有书。”
他想到今早联系警方的事,又说道:“如若明日施主能够顺利离寺,再将经书送回来也不迟。”
“那就借恒行师傅吉言了。”柳原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