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想了想,大概是因为他在短时间内经历变大又缩小,出了不少汗,才误打误撞地退了烧。
解释起来有些复杂,但这种事情一定要和她说清楚,尤其是在她生活常识极其匮乏的情况下:“总之, 这个是酒的一种,不管是发烧还是健康的时候都不可以喝, 而且柳原以前没喝过酒,肯定尝一口就会醉,很难受的。”
“柯南君喝醉的时候就一点也不难受。”她有条有理地举例,“不仅睡得很香,睡醒了还有精力和服部君一起破案,我那天还被你们吵醒了。”
这么久远的事情竟然拖到今天来和他算账,柯南对她时好时坏的记忆力感到无奈,但喝酒是绝对不行的,况且她还生着病。
他耐心地劝说:“酒精会导致血压升高、心跳加快,还可能头晕恶心、心悸呕吐,而且柳原从来没喝过酒,万一酒精过敏呢,连发烧都这么不舒服,过敏会更难受的。”
他如果直接反对还好,柳原月正好趁机和他争论,可现在他这么温言软语,弄得她都觉得自己再说下去有些胡搅蛮缠。
她转过身,放弃这个念头:“不喝了啦。”
腰侧被什么硌了一下,她摸过去,拿出来一支被卡在沙发坐垫间的铅笔。
柳原月看着都被写钝了的笔尖,出声问道:“柯南君是在沙发上研究了一晚上吗?”
柯南摸不准她的意思,但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也并不值得宣扬,他糊弄道:“没有,主要昨天回来已经很晚了。”
说到这里,他想起来那件本应昨晚就告诉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