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对这件事有点执着,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可是你一直是这么叫阵平哥的。”
月想不通这有什么可比性,反问道:“你不也是这么叫他?”
她指了指书桌上面的台历,提醒他两个人的年龄差距:“要我叫你‘哥哥’,让妈妈早生你两个月还差不多!”
他脱口而出:“是53天。”
“那你明明知道嘛。”月奇怪地看他一眼,不想继续和他争称呼的事情。
她挪下床,去拿他找出来的几套模拟卷,是她在国外的时候拜托他帮忙领的:“我去做题了,你……”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月看着他额前垂落的碎发顿了两秒,最后道:“你早点休息吧,别熬夜看推理小说啦。”
他不置可否,回应道:“晚安,姐姐。”
“晚安。”
目送着她关门离开,新一才卸了力,仰躺在床上。他望着天花板,把手里的玩偶又揽了揽,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是很淡的薄荷味。
他觉得自己抱着姐姐玩偶的样子实在不太对,但是让他松手把玩偶还回去,他又并不情愿。可如果他去还玩偶,就能再和她说一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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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用手背盖住眼睛,把炫目的灯光遮挡,也藏住了眼底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