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被堵得缺氧,爱丽西娅抿起嘴,不敢再动了。
这种感觉越来越奇怪。
她咬咬嘴唇,胡乱地甩甩脑袋,试图用关注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少被现在的姿势影响。
被簌簌下落的墙灰呛得咳嗽,爱丽西娅努力忽视身后那堵散发着热气的、硬邦邦的‘墙’,微微仰头,朝着留下了划痕的墙面看去。
头罩男握着小刀划动的动作很灵活自然,看起来好像这东西很常用。
但是尝试表达疑问的落刀就显得乱七八糟,划出来的字七扭八歪,不仔细看的话,乍一眼都辨认不出来那是在写字,字?
与其说是字,更像是鬼画符。
抬头之前,爱丽西娅还在感慨原来这家伙识字,抬头之后就皱了皱脸,辨认得有些眼睛疼。
应该是还没划完,再观察一下。
说起来,他竟然会用这种方式交流的吗。
等等,为什么一定要划墙,她这是租的房子,到时候要赔钱的啊!
状况太过超出常理,为了不去思考现在好像暧昧、但更多是怪异的氛围,等待期间,爱丽西娅的思维不住地发散了起来。
每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
眨眨眼,目光重新聚焦,她好像突然有点找到那划痕的规律了。
[我们,结婚...?]
他竟然真识字。
啊不是,字母拼错了好几个,而且那个展现出来的效果越来越狗爬爬了,是再闭眼睁眼就又看不明白的程度。
不过还好有一瞬间的灵光一现,再加上字符和顺序的错误在有些时候不影响理解...
嗯?等等。
结婚了。
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