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精神病犯罪,迈尔斯小姐,或许这句话有些冒昧,但我还是忍不住好奇。”
余光注意到她的侧脸,爱德华的话一顿,又将话题引到了她的身上。
他推了推眼镜:“你知不知道,你或许有个和这相差不多的亲戚。”
实际上,从她事先联络租房、看见这个姓氏起,爱德华就难免有些在意了。
这个姓氏可不多见。
他利用身为前警局人员的便利以及那颗聪慧的大脑,简单一查,找到了些有意思的信息。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我似乎有些印象。”爱丽西娅别开视线,语气很轻。
爱德华很是体贴,生怕她知道的不完全,说得更详细了些:“他在6岁那年的万圣节,用一把厨刀杀死了他的姐姐,随后便被关进精神病院十几年。而就在半年前,他的父母和其余血亲都离奇地遇害死亡...”
精神病的想法很难懂,但也很简单。
虽然不懂为什么对血亲这么上心,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执着不会让他放掉一丁点的可能。
他会出现在他应该出现的地方。
爱德华四处瞧了瞧,随后定定地看着爱丽西娅。
过了半分钟,才朝她那儿探了探身子,像是说悄悄话那样、小心地轻声提醒:“说不定他已经从精神病院逃了出来,正站在某个隐蔽的地方看着你呢。”
爱丽西娅摸了摸胳膊,被他说的有点发冷,有些瑟缩地躲了躲。
“有听说过,这真可怕。”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想打破现在这略显怪异的气氛,“不过我的猫会保护我的。”
爱德华皱了皱脸,很难赞同:“哦,不像是忠诚卑微的狗,猫会吃掉你的尸体。”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位房东的思维同样也很跳脱。
但没给爱德华再多扩充解释的机会,砰得一声,他原本还咧着嘴故弄玄虚,下一秒就被按着脑袋、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