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出神,只是有些束手无策地喊了声他的名字,然后便反应过来,默默地息了声。
她有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个头罩的头发乱了,德鲁伊教会就不能给假发打上护发素、吹干然后梳好吗。
迈克尔在她家的时候她可养得很好。
想起来自己还在生他的气,爱丽西娅别开了视线,不再仰头瞧了。
她垂下头,转而改为盯着自己。
柔软突起的胸口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在黑纱里勾勒出了一抹漂亮的肉色。
说起来,家族为了筹备那场[至关重要]的婚礼,很是没有回旋机会地要求她做好准备来着。
否则她也不会那么顺利地就能出现在健身房。
并且在健身房、瑜伽和美容机构之间往返。
真是便宜迈克尔那个脏兮兮的精神病了。
...虽然说至今为止他也没成功到哪里去。
但是他凭什么能享受得这么好,听神父的讲解,不是也不缺这么一个吗?
不想配合,非常不想配合。
爱丽西娅默不出声,视线却渐渐地由自己胸口开始挪动,下意识地用余光瞥向那双皮鞋。
神父还在谆谆诱导:“去吧,迈克尔,她的肚子会孕育着你的血亲。”
那双皮鞋靠得更近了些。
没等爱丽西娅反应过来神父说了些什么,粗重的呼吸便在耳边贴着响起,那只再熟悉不过的手也跟着伸来。
掌心贴在小腹处,似乎是再一次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