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着的女孩儿缩着肩头,抗拒地背过了身,只是一直在小声的哭,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更没有像之前那么主动的样子。
迈克尔抽出了被水浸湿的手,按住爱丽西娅的肩头,想借此表达一些什么。
被躲开了。
他有些懵,脑子也在胀痛感和混沌中更加思考不过来了。
无神的眼睛迟钝地睁着,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无从下手的难题。
把怪异肿胀着的部分扯掉,是不是就好了?
直接粗暴的想法在脑中出现。
大概是思绪变得愈发不受控制,在身体本能的趋势下,有几个图像画面宛若灵光一现,准时凑巧地浮现在了眼前。
是在德鲁伊教会被塞到手里的那个小册子。
迈克尔此时的喘息已经犹如野兽了,他歪了歪脑袋,将那上面的画面与眼前对照,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爱丽西娅抽了抽鼻子,哭得有些鼻塞。
身体本就因此有些缺水,那只按着肩头的手还在源源不断地传递热量,将她蒸发。
迈克尔的体温有些太高了,他原本湿润的手很快就又变得干爽。
就只是停滞了不到一分钟,就有了别的动作。
沾染上了甜腥气息的手擦着肩头挪过,落在了她胸前的那件衬衫上。
胡乱地抓住纽扣,粗俗地用力一拽。
不敌外力,线头被轻而易举地扯断。
几颗小小的纽扣瞬间蹦着弹了出去,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很快就没入了隐蔽的角落缝隙里,消失不见。
空气冲上已然升温、渗出了汗珠的皮肤,激起了细微的鸡皮疙瘩。
爱丽西娅的头发凌乱,脸颊的红晕还未散,卸了力气,正委屈地小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