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本想开窗户的手就攥起,改为艰难地扶着窗台,还要分散出力气、再把窗帘拉严实一点。
这种情况谁敢开窗户啊。
爱丽西娅还是放弃了趁机跑掉、躲一躲的想法。
跑是跑不掉了,虽然迈克尔那段空隙里在发呆,但他还会跟着她走,寸步不离。
他可能不会把她关在屋子里,但绝对会跟出去。
迈克尔发作起来不在乎地点,他是个难以捉摸的精神病,可以不要脸,但她还想要。
相比之下还是卧室的床上舒服一点。
失去了时间观念,已经不记得同样的事情究竟发生过几次了。
爱丽西娅萎靡不振地瘫在床上,脑子都要慢半拍,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而且都不听使唤。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连动一下手指头做不到,从来没这么痛苦过。
想当初刚开始和健身教练长跑,第二天的肌肉酸痛都没这么难熬。
视线挪动,看向平躺在自己旁边的迈克尔,似乎是成功熬过了凶猛药效,他的状态更轻松自在了。
自在的她看了心烦。
从此更加怨恨德鲁伊教会那群精神病,下手简直太没有轻重。
越看处于安详状态的迈克尔,就越是愤懑不平。
喉咙干涸,连踹他一脚的力气都没有,爱丽西娅努力地发出声音,哑着嗓子打破寂静。
“给我倒水。”她没有太多的表情,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讨好,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在这之前,迈克尔已经静止了很久。
与先前的无视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语气不同的问题,他默默地直起了身子,下床,真的去拿了杯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