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算啦,她喜欢清闲。
说起来伯纳德刚刚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来着,议案被通过会带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一个都已经写完了的议案而已,集合了这群聪明人智慧的劳动成果,难不成还会有重大错误吗?
那也太对不起哥谭市的公务员考试了。
抱着没关系他们肯定比自己聪明的心态,新晋顶流特梅姆美滋滋地啧了一声,抖了抖报纸。
但这个报纸还是没读上。
正对面的办公室大门确实没被推开,但却有人突然出现在了背后,给了特梅姆一闷棍,直接就是干净利落的麻袋套头。
等麻袋被摘下来,地点变得陌生。
围着她的一群混混很陌生,对面坐在最中心位置看着就不好惹的大佬也很陌生。
法尔科内的老大吊着雪茄,做派老派得很:“给个解释吧。”
只有被用力扔在地上的报纸是熟悉的。
看着报纸上明显只有自家室友能搞出来的‘艺术展览’,特梅姆的眼前一黑,感觉世界都扭曲了。
麦克尔你——
那个混账东西——
他果然没干好事——
什么有可能良心发现的担心她,什么狗屁星座运势,这不都是有理由的吗!
她今天会遭遇灭顶之灾,和任何意外都没有关系,都是有人害她啊!
这种解释说出去会有人信吗,这全是一个行动自主无法被控制的司机干的、压根就没有她的授意、她都不知道,说出去会信吗?